的泼皮都不敢再出手,一个个快速地躲开王浩,恐惧地连连后退。
眼前的王浩对他们而言就像是一个恐怖的杀神,又不是嫌命长,谁敢去招惹他。当泼皮是为了欺负别人,又不是想要找死。如果不是王浩出手太快,他们都来不及反应,眨眼间就倒下了这么多人,估计逃的人会更多。
王浩抬眼望向逃到一边的七八个泼皮,如冰似的眼神让他们忍不住胆颤心惊,其中一个泼皮连忙将手中的刀丢了出去,“哐当”一声响起的同时,那个泼皮就跪了下来哀求道,“对不起,大哥,这不关我的事。我只是一个听人命令的小喽啰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其他的泼皮恍然醒悟,依样学样全部将自己的武器丢了出去,对着王浩哀求了起来。
王浩也不管他们,转身看着邝平向他缓缓走了过去,邝平如同被刺中要害一般全身一震,此时的王浩对他而言,无疑是比最恐怖的杀神更加可怕。他惊恐地叫唤了起来,“你,你要对我做什么?”
“放心吧,我现在还没打算杀你,只是抓你回县衙让县大人审判你的罪行。让你得到你该有的惩罚。”王浩的语气虽然平淡,但是谁都听得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,在场的其他人看着邝平的目光忍不住透出了一丝怜悯,怎么就惹出了这么一尊杀神出来。
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。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。你要多少银子,我都给你。我可以将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。”邝平强忍着疼痛哀求,银子虽好,但是也要有命享才行。要是他落到黄县令的手中,他知道黄县令会毫不犹豫将他所犯的罪行查个底朝天,然后弄死他,顺带抄了他家。
“你的银子沾了太多冤魂的哭嚎,我们消受不起。”王浩毫不犹豫就拒绝了。
“现在没话说了吧,带走。”赵青琦命令两个捕快上去铐着邝平的双手,此时邝平已经吓得浑身发软根本就无力反抗,就这样被拖了出去。
接下来的事非常简单,在场的捕快整个群芳院的人都抓回去。路上的行人看到昔日风光无限的县丞大人,和群芳院这么多人都被捕快押着去县衙,惊愕之余都跟着去县衙,一路上还呼朋唤友来看。很快整个临桂县都轰动了,无数的平民都将县衙围住,等着看事情接下的发展。
黄县令看到赵青琦和王浩抓了受伤的邝平回来,惊愕地听赵青琦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。
这真是喜从天降。有这么好的机会铲除邝平,他当然不会放过。当即乘热打铁,当着众人的面马上就开堂审案,由于邝平已经失势,破鼓万人捶,墙倒众人推,他手下的人为了自保,都纷纷将邝平命令他们所做的坏事抖出来。
邝平这些年所做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,这些年来他都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良家女子。引得所有贫民都叫骂不已,纷纷请愿,让黄县令斩杀邝平。
现在证据确凿,再加上知道黄县令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整死他,邝平也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,很痛快地承认了所有罪行。唯一的要求就是让黄县令给他一个痛快。
黄县令并没有当堂答应他,依律判了他砍头之刑。家产充公。判决刚下,引起堂外无数人的喝彩声。
罗意兰在大堂中看着邝平被捕快押走,她仿佛一个人站在天地之间,她抬头望向天边,黄昏时分的阳光没有什么温度,安安静静地准备落下,这个世界很快就要从喧嚣归于平静。
罗意兰突然转身冲着王浩笑了笑,恭恭敬敬地给王浩鞠了个躬。“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,现在你的大仇已报,你可以安息了吧?”